二土君

爬了

[K.礼猿]新年参拜

·礼猿
·OOC,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啥
·时间在第二季结束后,但时间上有BUG,整个时间被我提前了……按正常时间计算新年的时候伏见应该还在绿组里……

(写到一半的时候,才突然反应过来,怎么前面写的是两个人同居模式啊,而且我居然还觉得理所当然的是怎么样OTZZ结果算了懒得改了,就这么自暴自弃地继续了下去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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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伏见君。”
“……?”
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,伏见睁开眼睛,眼皮沉重得不行,好一会儿才能把眼前的画面和大脑对接上,看到宗像的身影在自己的面前。
宿醉的感觉很不好,昨天晚上的忘年会——大概是为了庆祝一切平安结束,scepter4特务队难得地全员到齐,大概也是或许高兴了,在一开始就要酒要得多了一点,而宗像也十分宽容地允许了,虽然伏见觉得他可能就是想看这群人喝醉的样子。
……但是最终没能得出结论,整个忘年会变得乱七八糟,当看到有两个日高在自己面前跳舞的时候伏见确信自己喝醉了,他在心里庆幸了一下自己应该不是喝醉了会做什么丢脸事的人,然后记忆就开始模糊了,隐隐约约感觉坐在旁边的宗像对自己说了什么,但是也没心思回复了。
后面的记忆就完全成了零星的碎片了,伏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喝醉,这也可能和他过去从没有喝醉过,所以不清楚自己能喝多少有关。
总之,结果是,头好痛。
伏见没什么力气地眯着眼睛,在枕头边摸索自己的眼镜,摸了好一会才磨磨蹭蹭地戴上,宗像依然很耐心地站在自己面前。
“……干什么?”
“伏见君,新年快乐,”宗像这么说道,“还有,从昨天晚上八点你就一直在睡,睡眠时间过长会让精神更加不好的,所以叫你起来了。”
“啊……?”伏见稍微愣了一下,“……新年快乐。”
宗像对他露出了笑容,伏见看着他一副清爽的样子有点不爽,抓了抓睡乱的头发坐起来,不光是头痛,身体也好像要散架了一样,他抓起衣服领子闻了闻,上面还有一股酒精味。
“……我去洗个澡。”
伏见这么说道,有点摇晃地站起来,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就往外走,他感觉到宗像十分有趣地看着自己,由此推论出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十分狼狈。
经过浴室镜子的时候他也确实看到了自己糟糕的样子,头发乱翘着,衣服还是穿制服内搭的衬衫,已经皱巴巴的一团了。
对自己的形象有点恼火,被宗像看到了更加恼火,伏见砰地关上了浴室的门拧开水龙头。
水冲下来整个人都清醒不少,伏见闭着眼睛让水冲湿头发,这时门从外面被敲了两下,宗像的声音隔着水流声传过来:“伏见君,今天有什么其他计划吗?”
“……”
面对伏见的无视宗像仍旧继续说道:“如果没有的话,我想邀请你去做新年参拜。”
伏见在里面继续沉默了一会,直觉告诉他宗像还在门口没有走开。
“……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
他只好认输,虽然不知道所谓的新年参拜到底有什么意义,从小到大他也几乎从没去过,但宗像对这种传统似乎十分热衷。
洗过澡之后身体似乎轻松了不少,伏见对着镜子把头发吹干,想了想今天不用上班干脆就没有抹发胶,吹过以后的头发有点蓬松,伸手抹平了几下但是成效不大,只好又沾了点水梳了几下。
整理好之后桌上已经摆了早餐,伏见瞥了一眼宗像,对方正坐在旁边看书,多看了一眼也没看到封面上的书名。
“然后呢?就我们两?”
“原本也打算叫上其他人的,但是今天早上发简讯过去都没有人回复呢。”
宗像一边回答一边象征性地把终端转过来给他看。
“昨天搞成那个样子,有人会回才怪吧,”伏见皱眉,“……都能想象那个惨状了。”
“我想也是,所以今天就让他们好好休息吧。”宗像微微扬起嘴角,将终端收了起来。
“……总感觉你很高兴啊。”
“因为十分有趣啊,”宗像笑出了声,“虽然酒精容易误事,可是也有有意思的一面,昨天大家即兴表演的节目可是比以往特意准备的更加让人惊喜。”
恶趣味。
“比如五岛君模仿猫真的非常像,还有,榎本君非常兴奋地和我说要和我分享他的收藏,说实在话,同龄人与我分享喜欢的东西还是第一次,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我收藏的是些什么呢——”
伏见猛地呛了一下,咳嗽了好几下才缓过来,宗像有点惊讶于他的反应,起身给他倒了半杯水。
“怎么,刚才说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了吗?”
“不,没什么……请继续说。”
伏见一边接着喝水的动作掩饰脸上的表情,一边在心里表达了对榎本的同情。
“不过伏见君倒是相当安静,原本我以为会更加有趣一些的。”
“……拜托不要抱有那种期待。”
伏见扯过纸巾擦嘴,而宗像则更加愉快地笑了起来。

神社也并不是很远,宗像的提议下两个人决定走过去,虽然伏见觉得,这只是对方的单方面在决定而已。
冬日的早上空气里好像有一层薄雾,十分湿润又冰凉的水汽被吸进鼻腔里让人发寒,伏见走在宗像左边,把领子拉高了一点。
一路走过去街上的人都不是很多,但是到了神社附近就开始热闹起来,很多人结伴来参拜,从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到年迈的老人,各种各样的人都有。
新年。
伏见在心里咀嚼了一下这个词的含义,像是一个存在又不存在的界限,将时间分成不同的两个部分,像是要将过去和未来划开,标明今日与昨日的不同,但实际上时间永远是连接着的,绝没有什么明确能划分的地方,时钟从零点开始走出去的前一秒和后一秒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但是要说的话,昨天已经是去年的那一部分了。
伏见看了一眼穿着便服走在旁边的宗像,呵出一口半透明的白气。
他印象里自己有过两次新年参拜的经历,与他关系极为冷淡的母亲和关系恶劣至极的父亲自然不可能带他来,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和八田,但对方很显然不是个了解这些礼仪的人,一边说着“我记得是……”“以前来的时候……”这样的话一边乱七八糟地做了参拜,虽然一点认真的感觉都没有但还是挺有趣的,第二次就是和Honra众人一起来的了,一大群人吵吵嚷嚷地比第一次还没正经样,说是新年参拜,好像和Homra平时的活动也没什么差别。
……所以他并不知道要怎么做。
伏见觉得有点尴尬,他看见宗像十分淡定的样子,觉得拉不下脸去问对方,只好不着痕迹地往队伍的外面挪了一点,手机捏着5日元的硬币,偷偷看着前面人的动作。
队伍排得很快,很快就就排到他们,好在过程也不复杂,看了几次记在心里,伏见走上前去,余光看着旁边的宗像,对方略长的鬓发因为微风轻轻晃动,明亮的晨光照在他的侧脸上。
这时宗像的眼睛转斜过来看向他,突然的对视让伏见愣了一下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宗像伸过手来将他手里的硬币拿过去投进了箱里,冬天里两个人的手指都很凉,碰在一起感觉有点微妙。
伏见只觉得更尴尬了,直到叮铃叮铃的摇铃声响起才赶紧跟着宗像鞠躬,双手在胸前拍了两下。
这么做的时候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平静,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好像安静了下来,伏见看着自己的指尖,许愿——这两个字在心里冒出来以后却没了下文。
一定要说的话,能找到很多的愿望,上司和下属能工作靠谱一点,副长不要总是拿红豆泥出来,食堂的菜里面不要总把蔬菜混到别的里面——但是哪一个似乎都不太值得特意许愿。
反正只是许个愿而已,根本又没有哪里的神明会帮自己实现,干脆就随便想一个好了。就算这么想着,大脑里仍然没有一个能跳出来的思绪。
“伏见君?”
犹豫得太久,宗像在旁边轻声叫他,伏见有点掩饰一样地咳嗽一声,跟着他一起将手放下最后鞠了一躬,然后走了出去。
“看你有些走神,有什么事吗?”
“……不,没什么。”
跟着宗像走出来,伏见习惯性地走在他的左边。
“要去求签吗?”
“反正来都来了,室长你想去就去吧。”
手有点冷,伏见把手插到口袋里,用无所谓地语气说道。
“室长许了什么愿?”
其实也并不是想知道,只是没什么话题,随口就这么问了。
“这个的话,比起说是许愿,更多的是还愿吧。”
“还愿?室长你以前许了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就突然停下了,伏见觉得自己好像是出于本能地终止了这句话,嘴还半张着却没有声音继续。
宗像却继续向前走着,好像并不在意他这半句话一样轻易把话题带了过去。
“因为发生的事实在是很幸运,所以也应该感谢,”这么轻描淡写地说着,“说起来,伏见君,你许了什么愿?”
“……”伏见看着宗像,因为他的前半句话而稍微顿了一下,心里有些东西冒了出来,“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“哦?怕说出来就不灵验吗?”
伏见啧了一声,无视他这句明知故问的话,走在他的旁边不再说话,因为穿得很厚不那么容易把握,两个人走路的时候手臂偶尔会碰到。
有些不同,之前走在一起的时候伏见通常会走在宗像身后一点,似乎没出现过什么走路时会身体碰到的情况。
他缓缓哈了口气,觉得身体有些放松。
如果是过去的话,他这么想着,回忆起很多曾经有过的愿望,孩童时期的,少年时期的,在心里曾认真渴望过实现的东西,仔细思考的话,发现那些愿望也都不必要再拿到今天来。
再看看走在身边的人,宗像穿着深色的外套,头发有一点被风吹乱,天气晴朗,和煦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,伏见微微眯起眼睛,视线从宗像身上移到上空,太阳已经升了起来,朗朗的青空被染出一圈淡淡的光晕,让原本属于冷色调的蓝色看起来也有些温暖。
很快,用不了多久就要到春天了。
其实没有许愿也无所谓,他这么想,在与昨天划开的,名为今年的起始之日里,已经没有什么需要祈求神明的难以实现的愿望了。

fin
——————

没许的愿,其实是被我用来求考试及格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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